秦海:
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下午好!非常高兴出席《商务周刊》的年会,首先向刚才获奖的快公司、创新性公司表示祝贺,在这么一个时候作为中国的快公司或者创新公司,我看了评奖的程序和评奖的专家,所以我说你们得到这个奖项很不容易,首先向这些获奖的公司表示祝贺。
今天借这个机会,讲讲两个话题,一个话题叫如何理解当前环境下的创新,这个当前环境我们把它定义为全球化的环境,定义为新型的科技革命的环境,或者说信息时代的环境。第二个讲讲技术创新和经济的活动,大概就是这么两个话题。我想我第一从最近读到的一本书开始说起,就是美国克林顿时期,有个委员出版一本书,叫《微芯片与变迁》,有一个副标题,叫经济和金融危机是如何塑造半导体产业。这本书把全球微芯片的发展进程,也就是从上世纪40年代以后到当今,描绘为8个阶段的危机,第一个阶段的危机是因为有一个创新性的前沿存在,也就是说它是一个灯塔。由此产生微芯片产业的第一场危机,也就是说要迅速的产业化,要能够走进工厂里去。第二场危机称之为比较优势的危机,也就是走向产业化之后,生产成本、工艺成本、技术路线和商业模式的选择就更加重要。然后他把它称之为摩尔定律极限的危机。我们知道摩尔定律有一个性价比18个月的周期,这个周期有不同的说法,有人预言2000年底的时候这个定律不再起作用。然后是赶超者的危机,因为总是后进者和前沿者之间的游戏,无论是技术贸易的角度还是创新的角度,还是边干边学的角度这是非常重要的,最后到内部结构调整到最近的走向全球。
我为什么说这本书呢,跟我们理解创新和怎么理解变迁有关,眼下如果来看创新,再来看我们所处的环境,我想两个结论可以给出来,一个结论是创新越来越日常化,它不见得集中在某一个特定,垂直的顶点上,它可能到一些特定的极限上去,在底部,所以我想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模式。第二个在全球化,或者说是在目前信息化的环境下,由于创新不善于疏堵太快,现在要想搞创新就得出第二个结论要学会创新。你必须在目前这个环境下,在知识信息以及一些要素的高度变化的情况下,学会创新,光通过这种蛙跳式的模仿是不行的,近一些年的实践表明,你原来的传统的商业模式也可能被人拿来登记,成为人家拥有的知识产权。所以创新不是某一个特定的团体、阶层所决定的内容,可能是全社会的责任,这点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个方面,我们来看看看技术与经济的互动,最近经常会听到,大危机的时候或者说处在危机的过程中往往孕育着重大技术突破,或者说重要的产业重组和资源配置,重新规划的关键时期。这句话没有错,按照这个年会本身跟我讲,他们用了熊彼特的词汇,叫“创新性就是毁灭”,这个词太大了。但是毫无疑问,如果理解技术创新与经济的互动,可能我们在座的各位尤其是高新技术企业的老总们,或者研究技术产业演化的学者,这点上大家可能都是熊彼特效应这是毫无疑问。
但我们理解经济创新与经济互动,到底怎么理解?我想我还是从一本书说起,最近欧洲出了一本书,叫《电子化转型》,下面是什么?是为发展战略更好的发挥作用铺平道路。因为我们知道讲到转型和技术、经济的时候,始终可能会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命题,或者有一些非常压迫人的话题让人很难受,比如技术重要还是制度重要,经过很多年的认识我们也知道了,制度比技术重要。《电子化转型》这本书第一个讲的技术是信心通信技术对组织变革产生的影响的时候,第一你这个团队是不是有一个连接或者能容忍在既有的、已经发挥效果的技术上改进。那些创新型公司可能管理的团队在这方面的包容力是非常多的,这样就是在貌似偷换概念内涵的情况下,把技术和制度之间的互动变成了组织的包容性问题。所以毫无疑问来理解技术创新和经济的互动之间,第一点需要明确的是组织的包容性。
第二个讲到技术和创新或者和经济互动的时候,因为我们知道,能够产生技术创新的很多东西,如果能够最后变成一个国民福利的话,肯定在企业、产业中进行的,可能不在实验室进行的。因为你要真正成为国民福利的话一定要在产业里面进行,这里带来一个问题,强调原来单个行为人的时候,我们一直强调他所谓的产权和利益相关者,但是由于信息通信技术的出现,这里带来了非常重大的改进,就不再强调你的产权优先性,而是更加强度利益相关者的优先性。我们知道信息通信技术渗透到我们的组织和产业的时候,它会带来网络效益和规模递增收益。这样的情况下,就使得那些能够粗法创新或者改变整个社会创新形态的企业和产业,必须是基于自身能力的企业和产业,所以企业里现在已经开始,因为大规模的技术创新而走向了以能力为主的创新,所以我想,由此得出第二个方面的看法。你必须打造自己一套核心竞争能力,是基于你占有的资源还是占有的团队,你有你的感觉,你有你的选择。
第三个方面,从产业革命或者产业技术革命的人类三场产业技术革命的进程来看,有一句话说的非常正常,蒸汽机并没有告诉电动机怎么工作,电动机也没有预言电气化时代是多少年,电气化时代更没有为信息时代界定一个他应该扩张的路线图。所以,这一点已经成为共识,因为人们在理解所谓时政的叙述,或者不用方法来看待历史的时候,往往认为历史有他惊人的重复性,而实际上进来以后发现不是。这里面就得出一个很重要的结论,我们在现在技术创新的方向与突破的时候一定要明确,在现在我们都已经掌握了的技术当中,信息通信技术具有比其他技术更加重要的地位。因为它是一种通用目的的技术,它是一种直始能性的技术,它可能会比其他技术应有更强大的触发新创新的能力,和开辟新的方向的可能。
另外我们知道计算技术很简单,最近应对气候变化的时候美国有专家说,比如过去30年人类的计算能力因为计算机的发明和广泛使用,那么,人类三千年积攒的计算能力在最近三十年里增长5万亿。也就是说什么?这种技术有可能在每一个既存的技术上,把所有存在的技术的效率、效能以及可能出现的新的方向发挥极致。互联网就更不用说了,这是第三个方面。
第四个方面,更加重要的是,创新现在很难可能变成内生性,我们以前就三五个人、一两个核心团队在实验室跟一些事情,现在由于知识和信息环境有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对知识产权的约束受到一定的影响,以至于谈到创新我们不能回避交叉性的技术授权,专利池等问题。我们要关注创新的边界在发生变化。
最后一个方面,谈到经济收益,我想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就是技术是财富增长中的一个杠杆,而每一个特定的企业工厂或者车间乃至一个流水线,可能仅仅是技术作为杠杆来撬动经济财富的支点,也就是任何创新都必须换为经济收益,必须变成国民福利,这点非常重要。如果不是,那可能仅仅是一个技术发明。
我想我把我的一些想法和心得给在座各位嘉宾做一个交流,协定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