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章是政府权力的象征,阳光一向是透明和公开的象征。姑且不说把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之下,是否能有效减少贪污腐败的发生,但见见阳光总是好的。
2007年3月16日上午11点,第十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应大会新闻发言人邀请同中外记者见面,并回答了记者提出的问题。
在记者招待会开始时,温家宝在发言中表示,这次两会受到全国人民的广泛关注,单就互联网上向总理提的问题已经超过100万条,点击的人数超过2600万人次。他说:“我昨天浏览了一下,有一个网民写道:总理的心究竟离我们有多近?他在思虑什么?我在网上看到有一个消息,一个政协委员提出关于要建立儿童医疗保险的建议已经四个年头了。我很注意这件事情,立即写了批语,我说,关系孩子们健康的事情应该重视,有关部门要认真研究。”
新华网、人民网、中国政府网、新浪、搜狐各大网站也都对两会进行了直播和相关报道。两会的议题透明化,中国国务院总理亲自回答网民提问,可见政府加强信息公开、政务公开,向服务型政府转型的决心。
在中央电视台的两会特别报道中,很多政府官员也都对政务公开表了态。交通部部长李盛霖表示,交通部制定了许多招标、投标过程中的反腐败措施,其中主要是抓公开,公开各种关键的环节。他说:“公开了就不会出问题,出问题的都是怕公开的。”
陕西省委书记李建国则强调了公开的重要性,他说,现在陕西省各级都在推进党务公开、政务公开,让更多的群众有知情权、参与权和监督权。
政府官员们如此重视政务公开,是因为政务公开就等于给权力加上了一层玻璃门,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之下,能够有效减少贪污腐败的发生。
有困难,上邯郸论坛
一提起政务公开,人们会联想到权力公开、公文公开、流程公开,而这一切都离不开政府网站。
国务院信息办陈晓筑司长曾经说过:“一个漂亮的政府网站,只是盖起了一间漂亮的屋子,我们还需要进行装修。摆放合适的家具,让这个家真正美化起来。”没有内容的网站只能是空壳子,能够给老百姓带来实惠的政府网站才会受到欢迎,在邯郸市民中间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有困难,上邯郸论坛”,足见邯郸论坛在市民心中的地位。
河北省邯郸市的邯郸论坛是一个政府和市民交流办事的平台,在邯郸论坛的政民互动栏目里,有许多反映各种问题的帖子。
一位市民反应自己家的电表收费有问题,邯郸市供电公司在调查核实后,发现是由于相邻的两户发生电表表位交叉。将两户电表交叉更正并退还电费差额563.50元后,用户对处理结果表示满意。
2006年6月14日,推进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深化政务公开工作座谈会在河北省邯郸市召开。邯郸,一个小小的地级市,靠什么吸引了各级领导和专家在此召开重要的工作会议?其实原因很简单,邯郸市的权力公开透明运行试点工作非常有特点,很多工作甚至在全国都是第一次。
在2004年底的河北省纪委6次全会上,推进权力公开透明运行的工作被正式部署,而邯郸由于其在政务公开方面良好的基础,被选定为全省惟一的试点市。
2005年初,邯郸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领导小组和领导小组办公室成立。邯郸市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的首要任务,就是制定政府权力清单,让老百姓知道政府的权力到底有多少。
邯郸市信息化工作办公室副主任李联敏当时是邯郸市推进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副主任,他参与了政务公开的清权、确权工作。
所谓清权就是权力的清理,把邯郸市各个部门的权力做一个全面清理。上到市长,下到居委会主任,每个人有多少项权力都整理出来。然后是确权,也就是每一项权力都要找到法律依据。不仅要精确到哪部法律的哪一款哪一条,而且如果没找到相关法律依据,这项权力从此就被取消。
清权和确权的过程非常艰难。李联敏表示,一些权力交叉的部门,清理起来比较困难。经过清理,发现有的部门还在实施已经废止了两年的一项权力,核实后进行了退权。
经过清理,共取消市政府本级和市直70个单位的行政权力266项,占总数的10%。最终进入新政府权力清单的384项行政许可权、420项非行政许可权、521项行政处罚权、25项征税权、184项行政事业性收费权都有无可置疑的法律法规依据。这些权力都可以在邯郸市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网上查到,哪个部门拥有什么样的权力,都一目了然。
邯郸市还制定了《邯郸市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绩效考核办法》,将组织考核与民主评议相结合,平时抽查与年终考核相结合,确保管理运行规范有序。出台了《行政权力公开透明运行投诉受理办法》和《责任追究办法》,对应公开而不公开,公开而不全面、不及时、不真实,权力运行不规范,监督管理不到位等情况做出相应规定,明确了责任追究的具体事项和操作办法。
此外,邯郸市还设置投诉举报电话、实行网上在线投诉、聘请人大代表等组成专门监督队伍的基础上,还专门制定了《邯郸市行政许可电子监察办法》,建立电子信息监察系统,对行政许可实施过程中的行为、运转状况、效率等方面的情况,进行及时、全程和自动监控,切实规范行政行为,提高行政许可服务效能。
局长做版主
“我原是市规划院下属华文公司的一名打字员。于2005年3月到华文公司上班,当时给我定的工资标准是每月500元,但实际每月只发了320元,公司答应差额部分以后再补。2005年8月我怀孕了,预产期是2006年5月份,可就在2006年4月13日下午公司突然通知我第二天不要来上班了,原因是单位正在改制,而且说我大肚子很不方便。如今我的小孩都快8个月大了,可拖欠我的2340元工资公司至今没有兑现(期间我多次询问,每次的答复都是下个月)。
另外,在我怀孕期间突然辞退我是违反《劳动法》的,可也没有给予我相应的补偿(在规划院有一位和我情况及其相似的女职工曾经在市民论坛上发了一个贴子后,院领导给予了解决)。
2340元对于规划院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对于我这样一个靠老公很低的工资和低保生活的家庭来说就不是小数目了。谁能帮帮我?”
这是安徽省铜陵市市民论坛上的一个帖子,在帖子发出7天后,铜陵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作出了回复:“经我局与规划院协调,该单位已同意补发工资。”
在市民论坛的沟通在线栏目下,有不少这样的求助帖或反映问题的帖子,大部分都得到了解决。截止到2007年3月21日,铜陵论坛当日点击量2105,总点击量2821440,甚至超过了铜陵市政府网站的点击量。
蒋南强是北京大学电子政务研究院的院长助理,因为工作的关系,他经常和各地方政府官员打交道,合作一些电子政务的项目。他说,铜陵的市民论坛已经运行两年了,市民论坛能活下去,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有反馈。铜陵市已经形成了一套比较成熟的机制,铜陵市各个委办局都要出一名版主,专门负责处理铜陵论坛上市民们反应的问题。有一位副局长一开始对此不太理解,也曾经有过抵触情绪,后来竟慢慢产生了兴趣,经常下班以后泡在论坛上。
网上的政府
据有关数据显示,我国网民人数已超过1.37亿,网民平均每周上网16.5小时。上网已经成为我国公民,尤其是新一代公民的基本生活方式。互联网时代的来临,政府网站的开通,电子政府的建设,使得信息公开的成本降至很低。
1999年1月,由40多个部、委(局、办)的信息主管部门共同倡议发起了“政府上网工程”,其目标是在1999年内实现60%以上的部、委和各级政府部门上网,在2000年实现80%以上的部、委和各级政府部门上网办公。政府网站的设立,对于政务信息的公开确实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同时,对于公民办理自己的各项事务,更多地参与到公共事务当中,实现知情权提供了有效的渠道。
2005年11月28日,国务院召开全国艾滋病防治工作电视电话会议。还在试运行期间的中国政府网,获准将直播间设到了中南海。中国政府网对此次会议的全程直播,翻开了中国网站史上在中南海直播国务院重要会议的第一页。
直播引起热烈反响,不少网民在收看完直播后评价说,“国务院的会议不再神秘和遥远。”有海外评论称:“这是中国政府政务公开的里程碑。”
2006年1月1日正式开通运行的中国政府网,至今已经有不少政府官员做客网站。教育部部长周济、质检总局副局长蒲长城、中国气象局局长秦大河、文化部副部长周和平、信息产业部经济运行司司长周子学都曾经和网民在线交流。
电监会就《居民供用电合同(示范文本)》、 食品药品监管局就药品注册管理办法、自然科学基金条例(草案)、北京市就2007年关系群众生活方面拟办实事、保监会就《保险资金境外投资管理办法》等各种草案和管理办法都曾经在网站上征求意见。
人们对政府网站的态度也在慢慢发生变化,浙江省丽水市人民医院信息科朱士宇认为,经过几年的努力政府网站不再停留在信息发布阶段,而逐步转向为民服务阶段。它有利于人们参政议政,共同把事情办得更好。
福州外轮代理公司电脑部主任黄定杰认为,政府网站主要面对于老百姓,要能起到及时获取信息和办事的目的,政务信息的公开化、透明度、信息的有效化和实效化是制约其存在的主要因素,否则没有建立的意义。
重庆造纸研究设计院技术部主管杨树生认为政府网站是建立民主法制的必然,也是建立诚信,透明政府和和谐社会的要求。
让一切都透明
2004年11月29日,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保定市对河北省原外贸厅副厅长李友灿受贿案公开宣判,依法裁定驳回李友灿的上诉,维持衡水市中级人民法院于9月10日作出的一审死刑判决。
李友灿在担任河北省对外贸易和经济合作厅副厅长兼河北省机电产品进出口办公室主任期间,利用手中的进口汽车配额审批权疯狂受贿,在短短一年九个月的时间内,受贿高达4723万元,相当于河北省一个中等县一年的财政收入。
而李友灿之所以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攫取如此大量的财富,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权利不公开透明。查处李友灿贪污案时,竟然还有许多官员不知道李友灿还掌管着进口汽车配额,即便有人知道他管着此事,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审批的。
而李友灿本人更故意将权力神秘化,在具体操办时只有他和为数极少的几个亲信了解。过于集中的权力,成为李友灿敛财的工具,也使他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2006年年底,管理着上海老百姓保命钱的社保局,陷入了上海自改革开放以来的最大腐败案中。上海社保局下属年金中心先后将34.5亿元的资金,通过委托资金运营的方式,拆借给一家民营投资公司,用于收购高速公路等资产。
2007年3月12日,上海市委代理书记、市长韩正在接受中央电视台记者采访时,当被问到上海社保资金案给上海市领导和各级领导带来的警示是什么时,韩正回答:“制度建设是根本,而且关键是要管用,要严格。第二,监督是关键,监督要动真格的,要监督全过程。第三就是增加行政运行的透明度,只有透明度,才能把监督真正落到实处。”
2003年的一场灾害,让人们愈发认识到信息公开的重要性。在广州,当非典危机导致谣言满天飞,引起市民疯狂抢购之后,曾经有一段时间,政府有关部门向社会发布过一些信息,与此同时,媒体也进行了报道和讨论。
但这都是零星的,并没有形成积极的有利于防控非典危机的公共空间。政府一些部门的秘密运作,不仅使得公民没有形成防控非典的准备,甚至连全国各地的医务人员也没有准备。疫情发生后,不设防的大城市和综合性大医院,成了非典肆虐的战场,大批不知真相的公民和医务人员,一旦接触非典病人,相继被感染。
2003年4月20日开始,卫生部开始每日公布非典疫情。北京市每日公布疫情的同时,还分区公布相关数据,以及被隔离区域和人员数量。非典信息披露终于走出了内外有别的误区,公开向社会乃至全世界真实、全面、及时地发布 全国以及各省市自治区的非典疫情信息。国际组织、中国各级政府和公民,所享有的信息是完全一致的。
普通市民通过权威渠道能及时得到充分的信息,了解了疫情的发展、政府的作为,消除了各种传言造成的疑虑与恐慌,形成了万众一心,决战非典的崭新局面。据北京市统计局一项统计表明,政府的透明政策获得公众广泛支持,市民对政府发布非典信息透明度及所采取措施的满意度均超过九成。
“非典”疫情让人们认识到,实行政务公开,确保民众知情权势在必行。后来发生的禽流感、松花江水污染等一系列重大突发事件,政府处置突发性公共危机能力经受了考验,得到了提高,同样也促进了政府信息公开的脚步。
中国社科院法学研究所研究员周汉华曾经对媒体表示,政务信息公开将极大地促进我国政务公开制度的改革与发展,推进依法行政和改革政府管理方式。同时,政务信息公开是防止腐败的治本之策,可以从源头上防止腐败。
不仅如此,政务公开还可以使政府各级部门做到真正的互联互通和资源共享,消除部门之间的信息孤岛。
可执行的监督
2005年交通部部长张春贤曾经对媒体说,“作为交通部部长,欢迎大家对我进行廉政监督。”张春贤还要求全国各地交通厅、局长和有关部门的主要领导干部,“要学会并习惯在被监督的环境下工作和生活。”
不久,《中国青年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张春贤部长,我想监督您可无从入手》。作者表示,既不知道部长权力的边界到底在哪里,也不知道这权力是如何行使的,既不知道部长的收入是多少,也不知道部长的夫人和子女都从事什么职业……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无从监督。
一部关于政务公开的法规即将出台,将使这一切都有法可依。
2007年1月17日国务院常务会议上,广受关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信息公开条例(草案)》由国务院常务会议原则通过。
推行政府信息公开,是推进社会主义民主、完善社会主义法制、建设法治国家的重要举措,是建立行为规范、运转协调、公正透明、廉洁高效的行政管理体制的重要内容。会议决定,草案经进一步修改后,近期将由国务院公布施行。
不少专家表示,《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出台是对政务公开制度的完善,有助于推动政务公开在法制的轨道上开展,彰显了中国建立透明政府和服务型政府的决心。
在央视国际论坛上,网友对此纷纷叫好,网名为“斩断黑手的利剑”的网友说,政府工作的透明化,能从源头上遏止干部腐败,起到较好的威慑作用。高薪养廉的效果不是很明显,对于贪心的人来说,他并不满足于高薪,该贪的还是会贪。只有加大办公透明化,加大群众的监督作用,才能较好地抑制腐败的滋生。
网名为“无愧军旅”的网友说,国务院制定的政务公开条例简直是太好了,这样老百姓可以更加明白各级政策,但不知道这种规定能不能实施于地方政府。盼望中央各种好的政策都能真正落实到各市区县乡镇,各级地方政府应该不要再去制定相应的土规定才对老百姓有用,这样中央的法规、条例才能真正的给老百姓带来好处,才能创建和谐社会。
同时也有网友表示担心执行力度,不过他们认为,有了法律作为保障,至少迈出了艰难可喜的第一步,希望政府与人民之间的诚信由此良性发展。
据了解,《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对公开信息的范围作了原则性的规定,即除了国家机密、个人隐私、商业秘密以外的政府信息,原则上都应向社会公开。按照公开的方式,条例将可以公开的政府信息划分为主动公开信息和依申请公开信息。据有关人士介绍,涉及公民、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切身利益,需要社会公众广泛知晓或者参与的事项,反映本行政机关履行职责的情况,和法律法规规定应当主动公开的四类信息属于主动公开的范畴。
为避免行政机关隐瞒信息,条例设计了公开目录制度,规定政府部门须将其掌握的可公开信息制定目录,定期向社会公布。
条例对信息公开的程序也做了具体规定。以依申请公开信息的时限为例,条例规定,政府部门须在接到申请后的15个工作日内给予答复,若该信息需进行比较复杂的处理,可适当延期,但最迟不得超过30个工作日。此外,条例对信息公开的地点,信息公开申请书的格式等细节也进行了规定。
此外,该条例还为申请人提供了三种救济渠道,即申诉、行政复议和行政诉讼,并对信息公开过程中的监督、责任追究等作了具体规定。
说出你的秘密来
政务公开对百姓来说是好事,将政府机构和官员的权力和办事流程公开,方便百姓监督,杜绝腐败。对于一些政府官员来说,却触动了自己的利益,有些人不愿意把自己的权力公之于众。
据一位了解内情的人介绍,在一些地方政府,政府内网上公开的信息都不多,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老底让别人知道。北京市某街道的一位基层干部对记者表示,“上面并不知道什么应该公开,什么不需要公开,都是我们自己向上面报,由我们自己掌握。”
对此,北京大学电子政务研究院院长杨凤春的观点比较独特,他认为存在就是合理的。他说“需要别人来和你对抗,你才会变得更聪明。如果他能找到巧妙的方式不公开,说明法律还有漏洞。”
杨凤春认为用一句话来形容政务公开比较恰当,他说:“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应该让社会形成一种态势,让他没有办法不公开或者假公开。”
蒋南强说:“跟我们打交道的一般都是搞信息化的官员,主抓电子政务,都很开明。”他说,“很多东西都靠习惯,习惯了就好了。现在很多已经实行政务公开的官员已经转变了自己的态度。”
杨凤春也认为,目前地方政府政务公开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最开始,大家的态度都接近于否定政务公开的必要性,现在已经没有人否定。大家都意识到政务公开是大事所趋、不可避免的。
对于有些官员和学者担心政务公开以后百姓的承受能力和认知水平,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传播学院院长展江认为都是借口,政务公开是百姓知情权的体现。他说,其实官员们也不用太担心,按照国外的情况实施信息公开后,被索取最多的是商业公司的信息。
我们的目的不是批评
当被问到最关心政务公开的哪一方面,展江回答最关心的是投诉机制,也就是不公开怎么办。在美国,各个部门都有自己处理信息公开的监管部门。向政府查询索取信息是有时限的,如果没有回复可以向中立机构投诉,中立机构再向政府相关部门施加压力。他认为中国应该设置独立的仲裁机构,可以设在各级人大。
最后,展江说,也许中国的官员还不习惯,应该给他们一点时间。
蒋南强担心的是,信息化是政务公开一个非常好的手段,但也不能滥用信息化手段,否则会更加封闭。比如说用信息化的手段打击举报者,或者用信息化造假。原来写匿名信举报,很难查到检举人,现在通过电子邮箱、IP地址,找到检举人更加方便。
虽然出台了一些监管办法和规定,在邯郸论坛上也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网站清楚标明了超过期限未回的帖子有119条。李联敏自己也很无奈,他自己匿名发出的问题也没有相关部门回复。他说,部门管理有交叉、处理有难度、重视程度不够都是问题得不到解决的原因,对此的监督管理办法和规定没有上升到法律层面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
铜陵市市民论坛的沟通在线栏目有一段很醒目的话,批评是我们的权利,但不是目的。最有建设性的批评才是最有力的批评。
庆幸的是,我们已经迈出了公开的第一步。所有的采访对象都认为,政务公开是不可避免的趋势,无论过程怎样,政务公开都是必然的结果。
不管是否期待,政务公开都正在向我们走来。用怎样的态度去迎接他,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北京大学电子政务研究院院长助理蒋南强
轻松点出政府信息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新闻传播学院院长展江
电子政府发展阶段(电子政府可以打破信息盲区,保证信息公开)
北京大学电子政务研究院院长杨凤春
邯郸市常务副市长负责履行的行政职权目录:
1、生产、销售用能产品和使用用能设备的单位和个人使用国家明令淘汰的用能设备情节严重的,责令停业整顿或者予以关闭。
2、转业军人安置。类别:行政给付。
3、重要检查事项立项备案,重要、复杂案件立案、撤销备案,重要监察决定、建议同意。
4、行政复议。类别:监督检查。
5、重大事项审计结果公布同意。
6、行政执法证件审核备案。
7、不服有关财政收支审计决定的裁决。
8、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二等功奖励及享受省政府特殊津贴人员推荐报告的审批。
9、决定市政府预算预备费动用。
10、统一办理、集中办理、联合办理行政许可事项延期审批。
11、事故、超计划用电限电序位表批准。
12、政府投资项目审批。
13、确定行政许可统一办理、集中办理、联合办理。
14、向市人大提出预算执行和其他财政收支的审计工作报告。
15、编制市政府本级预决算草案。
16、制定规章和拟定法规(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