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BN号在图书馆工作中的应用初探
来源:科技情报开发与经济 更新时间:2012-04-15

作者:吴菁

摘 要:阐述了国际标准书号——ISBN号的基本概念及其组成,并且进一步分析了它在图书馆工作中的一些具体应用,针对ISBN号在应用中存在问题,提出了一些解决的办法。    关键词:ISBN;图书馆工作;出版管理    中图分类号:G251.5文献标识码:A

1 国际标准书号的构成    国际标准书号(International Standard Book Number,ISBN)是国际标准化组织(ISO)1972年正式颁布的一项国际文献工作标准。它由设在德国普鲁士文化遗产州立图书馆的国际书号中心负责分配,旨在使每一种已注册的图书的每种版本都有世界性的唯一的标识代码,以利于通过计算机或其他现代化的科技手段,高效可靠地对图书的贸易和信息交换进行管理。我国已于1987年正式发布了国家标准(中国标准书号)(GB 5797—86),即CSBN,它是由一个国际标准书号加上一个图书分类号和种次号组成的,其中ISBN为其主体,常常独立使用。    作为图书的一种标识代码,ISBN比图书的其他形式特征如题名、责任者等具有更高的专指性,因而检索和查重的效率更高,所以它在整个文献贸易及文献管理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2 国际标准书号在图书馆工作中的应用   

2.1 国际标准书号在采访工作中的应用    过去图书情报机构选购图书时,从选目到查重以及书到后的再查重、登账,往往是通过题名来进行的。这就存在着许多问题:一是题名的专指性很差。例如,《高等数学》这本书,以题名来查,仅以笔者所在的武汉科技大学图书馆为例,就有343种之多,单从题名根本无法判断是否重复,即使再配合出版社或作者查重,也很难查清。二是书目报上登的题名并不一定是书的正题名,有时甚至用的是题名的一部分或丛书题名,与该书在编目时关于题名的著录有很大出入。例如,《海外回归中医善本古籍丛书》,无论印刷版还是电子版,征订时的目录均是丛书题名,而进行图书著录时在200字段的?苊a子字段所著录的正题名是每本单册的题名,丛书题名著录在225字段的?苊a子字段,这两个题名所设的检索点也不同,当然查重的途径也不同。再如,《运筹学》这本书,征订时用的题名是《运筹学方法与应用》,而著录时在200字段的?苊a子字段所录入的正题名是《运筹学》,“方法与应用”作为题名附加著录在?苊e子字段,并不作为检索点,这样查重时也会出现偏差。此外,不同的图书馆自动化系统所能实现的功能也不一样,有的系统局限性更大。当然,假如书目报所登的题名本身有误,那仅靠题名查重就更容易出错了。    相对于题名、出版社等图书的外部特征,ISBN号不仅专指性要高得多,而且使用更为便捷,其正误还可通过校验位进行校验。因此,它大大促进了采访工作的开展。   

2.2 国际标准书号在文献信息检索中的应用    ISBN号在信息检索中同样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作为一个公认的识别图书的标识,在图书机读目录的著录中,有ISBN号者必须进行著录。如果出于某些原因,造成了同一种书出现多个ISBN号的现象,则所有的ISBN号都要重复著录;当ISBN号有误时,也应在相应的字段将其著录。读者进行检索时完全可以通过ISBN号查到馆里有无所需的图书,因而不会漏检。比如读者要检索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廖波的《会计学原理》,只需要输入它的ISBN号7-307-03448-4即可;而通过题名或其他途径检索会非常麻烦。    现在很多外文检索刊物和数据库,如美国的《工程索引》(EI)等的记录项中也有ISBN的著录项,这有助于识别该文献的类型、出版地或语种。   

3 国际标准书号在图书馆应用中存在的问题    ISBN号的一个突出优点是它的唯一性和可校验性。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它的唯一性有时并不能得到保证,常常给图书馆的工作带来困扰。因此,有必要探究其原因。   

3.1 ISBN号在制定时存在的问题    制定者的目的是使在中国注册的每一种图书的每个版本都有一个唯一的标识代码,但对于这个“种”究竟如何辨识却没有明确界定,这就造成了出版者按照各自的理解和需求各行其是的局面。由于这种原因造成的混乱也是五花八门的,其主要表现在以下5个方面:    (1)不同出版社联合出版的图书。现在跨国的出版公司越来越多,不同的出版公司合作出版的情况也屡见不鲜,因此ISBN号的混乱在中、西文图书中并不罕见。对于合作出版的书,本来应该每个出版社都给一个自己的ISBN号,事实上,有些出版社并没有这样做,例如,台北的晓园出版社和北京的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合作出版的《大学物理学精要问题和习题详解》就只有一个世图公司的ISBN号7-5062-1342-9。    (2)同一出版社出版的内容相同载体不同的书。现在大量的书同时出了电子版和印刷版,或者配有光盘,而有时书和光盘的内容是一致的。这类书在出版时有的是书给一个ISBN号,光盘另有一个ISBN号;有的是书和光盘共有一个书的ISBN号;有的则是书和光盘共用一个光盘的ISBN号。例如,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出版的《Dreamweaver4网站开发实作教程》一书是书与光盘共用一个光盘的ISBN号(7-900071-45-8)。产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其实也是ISBN号的制定者在制定时考虑不周详。新闻出版署规定的电子出版物的出版者号为6位数字,按此计算,每一个出版者号只允许出99种书,在现在的形势下肯定不够用,因而只有再申请一个新号或与书共用一个号。此外,有些出版社,如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就只有电子出版物的ISBN号,但它也出书,所以就只能共用电子出版物的ISBN号。凡此种种,混乱很难避免。    (3)同一出版社出版的内容相同而外部形态不同的书(包括不同开本、不同装帧形式的书)有的是用同一个ISBN号,有的分别有各自的ISBN号。例如,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对话研究》的精装本与平装本就共用一个ISBN号(7-301-03468-7),而译林出版社出版的马克·吐温著,许汝祉译的《赫克尔贝里·芬历险记》的精装本与平装本则各有一个ISBN号。    (4)同一出版社出版的内容基本相同的再版书、重印书。如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傲慢与偏见》1990年版的ISBN号是7-5327-0930-2,2001年重印版的ISBN号变为7-5327-2654-2。其中还有这样的情况,当初ISBN号在我国启用时所分配给各个出版社的出版社号,经过10多年后有些号已经用完了,只能重新申请新号,因此部分书再版或重印后所给的ISBN号连出版者号部分都变了。    (5)丛书与多卷书的问题。有的多卷书各分卷共用一个ISBN号,有的则各分卷都有其独立的ISBN号,甚至于有的多卷书在各分卷有一独立的ISBN号的同时,整卷书又另有一个ISBN号。例如,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大学物理导论》是两卷本的多卷书,上、下册均有各自的ISBN号,依次是7-302-03224-6与7-302-03486-9;而哈尔滨工业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物理学》上、下册用的是同一个ISBN号7-5603-1054-0。同样的情况丛书出版时也经常发生,情况可能更为复杂。有很多丛书,其中每本书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是因为受到ISBN号分配的限制,所以不少丛书的单册就共用一个ISBN号。例如,郑州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丛书《开放架构下的中小企业管理论丛》共6本,都有各自独立的内容,根本不能算作同一种书,但就只用了一个ISBN号7-81048-696-9。目前,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亟待解决。   

3.2 历史形成的原因    我国是1987年才开始使用ISBN号的,此前我国出版的书没有ISBN号。很多经典名著都存在这个问题,例如,商务印书馆出版《汉译论说文集》,1987年以前出版的各种版本均无ISBN号,20世纪90年代重印时才给了ISBN号7-100-00334-2。   

3.3 征订书目存在的问题    现在很多出版社,特别是大学出版社自己出征订书目,其中待出的新书大多尚未分配ISBN号,而这类书往往又是高校图书馆非常需要订购的。在这种情况下,图书馆征订选目很容易重复,必须进行多途径查重,即将著者、出版社、题名全部输入,联合查重必然影响工作效率。此外,很多征订目录上的ISBN号与书上实际的ISBN号不一致,这不仅给选目判重造成困扰,而且直接影响书到馆后的登账。    3.4 图书馆在使用ISBN号时出现的问题    图书馆采编人员责任心不强或业务能力欠缺也是造成问题的原因。采编人员工作不细心,在外采或做订单时看错或者输错ISBN号;在图书登账时输错或输漏ISBN号;在做编目时,明明一条MARC记录下有多个ISBN号,而著录时只输入一个;有时书上的ISBN号有误,著录时只输入一个正确的,不理会错误的,甚至只将错误的输进去。此外,个别编目人员对CNMARC,USMARC的著录格式不熟悉,不知道ISBN号应该怎样正确输入,同样会产生不良后果。   

4 解决问题的办法    ISBN号是一个很重要的检索点、著录项,它不仅对图书情报机构非常重要,对读者也是一样。尽管现在ISBN号在使用过程中还存在种种不尽人意的地方,有些问题我们目前可能还无法解决,但有些问题却是可以通过努力加以克服的。    首先,当ISBN号对于某种书不唯一时,要注意通过其他途径如题名、出版社、著者等联合检索、查重。    其次,在选目、查重、登账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尽量杜绝输错、输漏的现象。在编目中,除了不能马虎大意、图省事外,更要吃透CNMARC,USMARC的著录规则,如实录入。    再次,采编人员在平时工作中应该做有心人,对于自己著录、订购、接触过的出版社及责任者的情况应该有个大体上的印象。尽管这不容易做到,但事实上不少问题就是这么被发现的。    应该看到,要从根本上解决ISBN号使用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关键还是在于规范其管理,对ISBN号的使用进行监督,尽量减少出版商钻空子的可能性,并且对ISBN号在分配中的一些不尽合理的地方做适当的修改,使之更利于使用及推广。

参考文献    [1] 陈丽娟.机读目录中ISBN的著录方法[J].图书情报知识,1999(1):19-21.    [2] 孙路平,陈蕾.ISBN在中文机读目录著录中的问题探讨[J].江苏图书馆学报,1998(6):55-57.    第一作者简介:吴 菁,女,1970年10月生,1993年毕业于武汉钢铁学院自动化系,现为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情报学专业2003级在读硕士研究生,馆员,武汉科技大学图书馆编目部,湖北省武汉市青山区,430081